钱钟书杨绛:天作之合

责任编辑:小丽 发表时间:2014年06月10日 09:38 浏览次数:18319
No.A50504

“看似琐细冷僻的一些资料汇集和解释,实际上涉及文化、哲学、宗教、民俗等等很多问题,这些问题隐射的是阶级斗争的历史,人类的历史有没有不属于阶级斗争的内容?当然有,大量的!《管锥编》可以帮助打开思路,我这思想跟钱先生说过,他非常高兴,表示你懂我这样一个意思。”丁伟志如许回忆道。

刘再复指出,“(朱光潜、冯友兰、金岳霖、贺麟等)那一辈的人文学者,他们在1949年前有所创造,而之后则忙于自我否定和依据新的意识形态标尺‘照着说’,结果反而‘后’不及‘前’”。这辈学人中间,“钱锺书几乎是惟一的例外,他在不能为的语境中找到一种大有可为的著述方式,写出了似堡垒又如深渊的《管锥编》,而且蕴含着可让后人阐释不尽的‘接着说’与‘创着说’”。(《当代人文学术批评家的崛起与写作》)

《围城》内外

杨绛说:“我认为《管锥编》《谈艺录》的作者是个好学深思的锺书,《槐聚诗存》的作者是个‘忧世伤生’的锺书,《围城》的作者呢,就是个‘痴气’旺盛的锺书。”

“《围城》里的人物和情节,都凭他那股子痴气,呵成了真人实事。”

《围城》1944年动笔,1946年完成,两年里钱锺书“锱铢积累”,“平均每天写五百字左右”。那段日子,他在沦陷区的上海,工作没着落,岳父把自己授课的钟点让给他,以此维持生计。一次,杨绛编写的话剧上演,钱看完后表示:“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。”杨绛大为高兴,催促他快写,甘做“灶下婢”的她,劈柴生火烧饭洗衣,每天就等着那“五百字”。

“他把写成的稿子给我看,急切地瞧我怎样反应。我笑,他也笑;我大笑,他也大笑。有时我放下稿子,和他相对大笑,因为笑的不仅是书上的事,还有书外的事。我不用说明笑什么,反正彼此心照不宣。”

“围城”的书名,脱胎于法国谚语,“结婚犹如‘被围困的城堡’,城外的人想冲进去,城里的人想逃出来。”小说主人公方鸿渐在法国学成归来后辗转奔波、四处碰壁,听到此“围城”之说,联系自己的经历,便对“人生万事,都有了这个想法”。

“方鸿渐是个被动的主角。Thingshappen to him。”钱锺书曾如此点评道。

这个“被动的主角”,并非典型书生,他有一点滑稽,人不坏,但无能。据说,他的原型取材于钱锺书的两个亲戚:“一个志大才疏,常满腹牢骚;一个狂妄自大,爱自吹自唱。”书中,钱锺书还活灵活现地描绘了一批知识分子肖像:故作高深的诗人、道貌岸然的教授、功架十足的留洋博士……发噱的形象令人捧腹。李健吾晚年回忆,看到小说部分书稿时他们“又惊又喜,又是发愣,这个做学问的书虫子怎么写起小说来了呢,而且是部讽世之作,一部新儒林外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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